远娡急急上前,只见伏在河石中的是一只奇怪的动物,竟有八只脚,还有一对大大的钳子,一好奇,她伸出手去。
却被他拦腰一抱,将她抱起。
远娡羞急竟往他臂上咬,他把她稳稳的放于地上。
“那钳子会钳人!”
他拣起地上的树枝去拨那怪物,树枝“咔嚓”
一下断了。
远娡脸顿时白了,“对不住。”
她小心地赔着罪。
“姑娘也不是第一次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我怎会计较。”
听罢,她一气转过了身子,不理会他满脸的笑意,“我就是小人,就是小人,又怎样。”
“好好好,你是小人儿。”
他的话语满是宠溺,她的心一软,偏要赌气道:“你不是说十只脚吗?我怎么只看见八只?”
“八只脚,还有两只大螯呢。”
他的话语带了笑意。
她仍背对着不理他。
“送你的。”
她缓缓转过身来,是方覆面白锦帕,上面并无纹饰,却素雅得很。
她小心地接过,垂下了眼眸,低低道:“你,你替我除下面纱吧。”
他眸光一闪,手颤抖着抚上了她的面纱,她也在颤抖。
他似明白了除下面纱的所有意义,正要停止这一危险的念头,但手却已轻轻地除下了她的面纱。
只因是他,她甘愿让唯一的男子除下了长久以来一直覆面的面纱。
风扬起,黄色的镂花绢纱轻轻飞舞……
夕阳下,清泉石上流过,落花飘飞于泉水之上。
只余暗香浮动……
他怔住了,他在哪里见过她?“你忘了吗?那日在茶馆边上,被人挤散的小兄弟。”
她的声音极轻,而他脸忽然就红了,远娡瞧着他,神色也颇为紧张,紧紧地搅起了衣纱。
那日,他曾抱住她,那日他曾因触到了她的胸部,而疑虑地看着她。
如今,他都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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