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这个会所红火,分个三六九等,为了方便等沈宴过来,这个包间就选了个在一楼的,属于中低层消费的水平,乌烟瘴气的,什么人都有。
包间虚虚掩着个侧门,和隔壁是通着的,时不时有人搓麻将的声音传过来,还有小姑娘娇俏俏的撒娇音和醉酒男人不大中听的调笑话,露骨直白。
楚辞听着隔壁那些声音,就露了怯。
她今晚受了惊吓,女孩子家家的,本就漂亮,到哪都是别人捧着奉承着,平日里都是乖乖女的良家姑娘,哪见过这样的阵势。
想着想着,楚辞就下意识想拽沈柯。
她衣服扯了一段,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也不敢去洗手间,头发就这么黏在一块,湿乎乎着。
她小心扯巴两下,顾不上脏了,就往沈柯身边靠。
沈柯其实有点小洁癖,楚辞现在这模样实在算不上好看,他挺怕楚辞身上的红酒蹭在自己身上的,稍微躲了躲。
不过楚辞真的吓怕了,被沈柯推了下,又蹭上来了,死死抓着他胳膊,整个人都挤了上去。
沈柯犹豫了下,见她哭的厉害,就让她靠着了。
几个人等了没多长时间,沈宴就来了。
沈宴这张脸,几乎混迹这种场所的公子哥们都认识,圈子里边拢共这么几个顶尖尖的人物,沈家、董家等出息的小辈也都是有数的。
哪怕沈宴不爱来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有些门面的公子哥们也是知道他的。
他到了这边,就有人迎上去了,齐整整的一溜包间,就都止了声。
那些个不认识沈宴的,也知道这边来了大人物,就都下意识的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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