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内,两位大人物不可思议地接连证道,纵观史册,人间修行界从未如此辉煌鼎盛。

霁霄剑尊独步天下的时代,彻底成为过去。

……

对论法堂的小弟子而言,这种大事虽令人震惊,但毕竟遥远。

修行界格局如何变化,暂时轮不到他们操心尽力。

学舍里,诸生更担心日渐逼近的年末大考。

为了顺利拜师,进入内门,众人通宵打坐修行,白天向授课长老,或孟雪里请教问题。

成圣遥不可期,背熟道经总可以吧。

孟雪里最近心情不太好,但对小弟子答疑时,依然耐心十足。

同样状态不好的还有虞绮疏,他依然是锦衣玉带、一丝不苟的华丽打扮,眉间却少了意气风发的神采。

三人党派中,唯一淡定如故的只剩肖停云。

当孟雪里被围在人群中,略显倦怠神色,他突然说:“这题我会。”

他答了,答得很好,其他弟子都来问他。

颓丧的党魁与副党魁便趁机早溜,走在松林小径呼吸新鲜空气。

青松间小兽出没,枝头鸟雀跳跃,随便哪个动物,都比他俩生机活泼。

孟雪里忽然停下,背靠一颗老松席地而坐。

虞绮疏也懒得走了,两人一起坐在树下吃松子。

孟雪里:“你知道吗,我有种感觉,我道侣没死,他就在我身边。”

虞绮疏震惊,却看孟雪里不像开玩笑,反而一脸平静认真。

这是思念过度,以至于产生幻觉了?情深意切到如此地步,却不得相守,难怪世人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他心头一酸,落下泪来。

孟雪里莫名其妙又手忙脚乱:“你、你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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