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阿尔兹唤她。
回过神来,原来一切始终是作了个梦,梦醒了,人也散了。
想起的是他的无情,他不来救她,他放弃了她。
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小姐就是为了那名男子使自己如此吗?”
阿尔兹的声音很是忧伤。
远娡沉默,对他,她只能沉默,他是她唯一爱过的人,她别无选择。
她只能一辈子的爱他和一辈子的恨他。
恨他的薄情,世间男子皆是薄情寡意的。
恨他的自私,恨他的誓言,她一心付托的人,终难白头啊!
想起她曾对他说过的话,愿得一心之人的话语,此刻想来是如此的可笑……
让阿尔兹唤来花若,远娡与花若相伴而坐,谁也不说话,听着更漏里的竹水滴落,日影越来越淡,太阳就要西下了
花若开始坐不住了,“我为远娡姐弹奏一曲可好?”
见她点头,花若弹着夏光月夜古曲,声音清脆灵动,似漫天的荧光扑闪,流水叮咚,意境甚是活泼。
也难为她了,她的内心必定也是复杂难言的。
“若妹妹,”
远娡心疼于她小小年轻就要背负这般多。
她没有回答,正当远娡想再唤她时,她竟弹出了绸缪和桃夭。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良人!
她竟反复的弹拨着良人之音,她想伯约了吧。
可是伯约只是别人的良人罢了。
混乱的思绪竟让花若重复和混弹着绸缪、桃夭两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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