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个屁。

气氛微妙地发生了变化,陆枕川上完药,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你知道的还挺多。”

呵。

这么说,就是他啊。

“她没告诉你吗。”

裴执礼看着陆枕川,懒散又痞气地笑了下,“我们从小就订婚了。”

陆枕川:“……?”

“不好意思,她是我家的。”

裴执礼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衬衣敞开,懒散靠在椅背里,声音放软了些,对前面的奚柚道:“姐姐,你过来看看,我身上好疼。”

“……?”

奚柚听着后面裴执礼的那声“姐姐”

,就知道搞事正在进行时。

也不知道这会儿又想干什么了。

奚柚转头的时候隔断板已经升降下来了,裴执礼松垮的衬衫前,堆上了毛毯,“哪里疼?”

“不知道,”

裴执礼意味深长地看着陆枕川,“可能哪里都疼,内伤。”

奚柚温声道,“请家庭医生回家看看?算了,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还挺脆弱。”

陆枕川淡笑了声,饶有兴趣,“淤青下,就内伤了?”

裴执礼一点没输,当做没听懂陆枕川的揶揄嘲讽,眨着桃花眼和奚柚说话,“姐姐我疼。”

陆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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