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饶是成钰还没有说明具体事项,周五民就眉毛竖起,骂骂咧咧。
“不是。”
成钰平静道,“她在城里被我们找到了,说自己是这里人,所以我们来核对一下情况。”
“她是不是偷东西了?这个贱妮子。”
周五民呸出一口黄痰,“不下蛋的母鸡,还长三只手了,这种人你们就该抓去坐牢。
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死她。”
成钰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此行目的,“她是您家里什么人?”
“是我家儿媳妇。”
“那她跟您儿子领过证吗?”
“我们农村人以前结婚都不领证。”
成钰看向周庆春,周庆春解释道,“就他家不领,别人家都是登记的。”
“那刘贱妮有证件吗?”
成钰问周庆春,“有没有登记信息?”
“她……她不是我们村的人,没登记。”
“那她是从哪儿来的?”
“她……”
一旁的周五民并不理解周庆春为什么支吾不言:“这有什么不能说,她是我们领养的。”
“有领养证明吗?”
成钰问,“总不能你们说领养就领养吧?”
“就是领养的,她爸还收了我家两百块呢,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那你们有什么书证吗?她爸爸给你们写收据了吗?”
“有的有的。”
周五民说,“是有个收条,他说拿了钱,小孩就归我们,以后与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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