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助理得的病难以启齿,而他盛洺又实在丢不起人找那些谁家八卦都知道的业内知名心理医生,他盛洺只能打破自己单方面定下的和祁聿老死不相往来的约定。

没错,虽然祁聿是个变态,但这个变态在他变态的领域内却真的是个佼佼者。

s大学神经心理学phd,cb大学行为神经学与临床心理学双硕士,apa国际会员,被吹为当代世界最年轻的心理学专家。

但是不管这个变态外表套着怎样的光环,盛洺仍能一言道破他的本质,那是他多年浸淫在对方欺凌中的苦痛体验,不堪回首残破零落的童年,盛洺幼小的心灵里注满了凄风苦雨,以及对此变态的极度恐惧。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的话!

盛洺一脚踹开对方的工作室,男人懒懒地靠着椅背,腿架在桌子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衬衣挽到手肘,面前的电脑里正发出小正太甜腻的声音,啊……用力……啊…哥哥好大……要坏了……嘤嘤嘤……

祁聿撩起眼皮看了眼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的不速之客。

对方像只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愤怒地冲他自顾自咆哮道:“十分钟!

!”

然后迈步出去将门砸得震天响。

祁聿啧了一声,顿时失了兴致。

说来也巧,今天恰逢闲来无事,准备研究一下当代影视艺术与心理学的交互,就被百年不得一见不知道哪股妖风吹来的愣小子打扰了。

祁聿了无生趣地拖了拖进度条,后面也没什么神展开,结尾定格在一个不怎么美妙的拥抱上。

外面还时不时传来盛洺的咆哮声:“你就不会锁个门吗!

!”

“为什么白天也要干这个!”

“要脸吗!”

祈聿翻了个白眼。

十分钟后,盛洺又将门踢开,如果这人要是还没解决好的话他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立马将他就地掐死的冲动。

“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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