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聊天的时候,我很想说以后我就在h市,你回来后可以来找我,当然更想说你一定要来。
终究理智占了上风,没有多言。
聚会到两点才散,这一次,山高路远何时才能相见。
也许“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寝室所有的东西已经清空了,过去的愉快与不愉快也已经告一段落。
昨天暹初硬拉着我找到宇寰,和我说了大四那一次误会。
是的,造成我和她关系破裂的不是两个人做错了什么,就是误会,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误会。
最讽刺的是,这个误会和感情、和恋爱没有半点关系,却造成三个亲密的朋友再也回不到原来。
因为我们都不说,都不想听解释,都认为是其他人的错,后来就猜测是自己错了,直到毕业前夕才自以为羞耻地重提旧事,无奈和惋惜浮现在每一个人脸上,因为都知道虽然解开了但是早回不到从前了。
所有沉积在内心的沉重全部消散,心里因为藏着润蕴,无穷的活力又慢慢开始内循环,也许两年不会太长,不会太短,刚刚好。
李暹初的日记2019年6月23日
憋了足足三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吵了无数次,哭了无数次,终于在毕业前夕解决了。
和砚晗的矛盾爆发在大四第二学期,本来亲密无间的友情瞬间分崩离析。
我误会了她,所以在她一次次来找我解释时,我一直将她拒之门外,甚至毫不客气的恶语相向。
也是因为我她读研没有选择最欣赏她的李教授,也是因为我她的大四过得很糟糕。
进入研究生后,傻傻的我才逐渐冷静下来,越回想那件事情越觉得很奇怪,总觉得缺少了关键的钥匙。
开学前我以为她见到我,会愤怒,会伤心,会生气不理我,但见到我时朝我微笑,从来不反驳我们之间关系的假好,甚至有时候还会照顾我,但是再也不和我单独相处了。
这种出乎意料的转变让我越来越害怕,我从心底里越来越畏惧她,她也不再有愿意解释的想法。
那个问题被一年一年往后推。
研一结束时,聊天提起未来的称呼是什么,她被调侃成“管事师姐”
,我想也没想,说我想做“闲事师姐”
。
我多希望她能“管管”
我,其他人都听出了隐含的意味,心照不宣地笑起来,除了她。
不止这一次,只要提起这两个称呼的关联,大家都笑的时候,她没有表情。
说来可笑,虽然大学前三年和她关系最好,但对她的关注不见得有研究生三年的一半多。
在她表情越来越少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点亮了她,也让我看到了一点点希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