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见在下,是……在侧之命么?”

“现在还不是。

()”

“何意?”

老头谆谆教诲:“心意。

一切皆看公子您自己的心意。”

“因为您从未想过要以这样的方式陪伴在心爱之人身边,所以您的命数也不会显示出任何征兆。

公子,有的人一生,从生下来就已经注定结局,无论做什么、选择什么,都无法更改,这叫做天命;但有的人,这一生命数都在不断变化,有时一个决定,向左还是向右,出门还是在家,都能造就出完全不同的两条路,这叫做心命。

公子您就是心命之人,只要想做,就什么都有可能。”

老头笑道:“公子今晚走了这条路,遇见老朽,有了这番交谈,通来一个从前没想到的路子——这不正是您好命所在么?”

顾越不置可否,将自己的钱袋放在老头身边,“多谢老先生,在下受用不尽。”

顾越回府后想了一夜,第二日,给姜府递了拜帖。

还有几日便是除夕,姜眠和宴云笺已从宫中回来,便和姜重山夫妇一起招待客人。

顾越是故旧,登门拜访自然要好好照顾。

再加上他父母皆亡,年纪轻轻一人在世十分孤苦,姜重山夫妇对于这个晚辈早就揭过了前事种种,看着只生怜惜之情。

他们二人温言劝说顾越留下来用晚膳,原以为这孩子性格孤僻,要多劝几回,谁知刚刚开口,他微微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

如此甚好,姜重山让宴云笺吩咐厨房多备一些菜,又问顾越喜爱吃什么,最后想了想,说道:“我与夫人在此,怕你这孩子拘束。

正好你与阿笺、阿眠同龄,年轻人想必更有话说,我们便不多在此搅扰你们了。

阿笺阿眠,你们好好招待客人。”

他们很体贴地走了,就留下他们三人。

原本宴云笺也该走,毕竟府上大大小小的各项事宜都由他亲自负责,今晚府上留客,他应当下去安排晚膳之事。

可是这腿有些挪不动地方。

屋中一时静下片刻,宴云笺客气地问:“顾大人可有什么忌口?”

顾越道:“无。

客随主便。”

宴云笺道:“好,那在下便随意安排了。

只是,不知为何顾大人今日突然登门拜访?方才在下从旁听着,似乎与爹爹并无公务交接。”

顾越道:“在下给姜伯父姜伯母请安。”

宴云笺道:“顾大人不必多礼。”

顾越道:“宴大人实在客气。”

宴云笺道:“只不过……我们一家回到京城将近月余,顾大人怎么现在才来请安?”

顾越道:“近日有两个案子比较棘手,各部都在忙碌,实在脱不开身。

前日刚刚结案,这便立刻来向长辈问安。”

宴云笺道:“原来如此,但顾大人从前与我家并无来往,在艳阳洲三年也不见顾大人传来一封问安之信。

今日忽而拜访,宴某的确有些讶异。”

顾越道:“宴大人这是在挑在下的礼数吗?不错,在下也知,自己的确礼数不周到,愿痛改前非,往后日日姜伯父姜

伯母面前请年少不懂事之罪。”

宴云笺道:“顾大人客气(),在下的爹娘自然不会与顾大人计较?()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您到底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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