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甃直起身子,揉揉僵掉的脖子。
王西平迷糊着睁开眼,指指耳朵,示意继续。
王宝甃算服了,继续哼着曲,慢慢捻他耳朵。
脖子弯的实在累,索性像撸猫般对待他,手指梳理他头发,轻抚他头皮,捏捏他脖子,揉揉他肩。
王西平舒坦的不行,脑袋不自觉的往她身边靠,偶尔还发出一声哼唧。
王宝甃成就感爆棚,奶奶生前曾养过一只老猫,那猫野的不行,谁都驯服不了,它只往王宝甃怀里凑。
王宝甃捏捏它,揉揉它,它舒坦的直哼哼。
一旦动作停下,那老猫闭着眼喵一声,命令式的提醒她继续。
王西平打起了轻鼾,王宝甃才关了灯,蹑手蹑脚的出来。
看看墙上的钟,不过九点五十,心情甚悦的回了家。
在王宝甃的暗示下,王西平宰了只鸭。
王国勋拿来了二十只鸡鸭崽,成活下来十六只,在成年的道路上,被王宝甃以各种理由吃了八只。
公鸡全覆没,眼下只剩六只鸭,二只初下蛋的母鸡。
王西平褪完鸭毛,拎着鸭脖子找称,秤完不过三斤。
看看院子里的鸭群,估计难活到成年。
王宝甃系好围裙,接过鸭子在案板上剁道:“你太抠了,应该宰两只。”
“它们还没成年。”
“四个月了,成年了。”
“家养的要五个月才算成年。”
“已经三斤了,再长肉质就老。”
王宝甃道:“烤鸭店的大师说,2~3斤是鸭肉最佳食用期,再长就影响口感,院里那几只抓紧时间宰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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