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生听我这么说,拉着我到一边,小声说:
“你也是忠仆了,二爷就亏你照顾了。
”
我一愣,心里觉得这话不是随便说着玩玩的,问他:“怎么了?”
元生脸色很不好,跟我说:“商队不是出事了么,我听说不仅是耽误皇商,还碰见仇家了。
”
我问他:“什么仇家。
”
“谁知道呢。
”元生说,“生意场上,仇家还能少了,看见杨家失势,在回来的路上给队伍劫了。
老爷也没个机会受审,就直接去了,唉……”
你别光叹气啊,我又问他,“那我们二爷呢?”
元生说:“二爷逃了一命出来,但是……”
我真想抽他一巴掌。
“到底怎么了。
”
元生说:“听说,身子好像残了。
”
那一整天我都迷迷糊糊的。
元生说二爷的腿伤得很重,不能动地方,现在好了一点,正往杭州回呢。
我合计着,伤得很重是有多重。
折了?瘸了?
当时的我根本没有多考虑什么,我就是想了想,要是腿伤了,躺c黄上养伤的时候,以二爷的脾气,我不知道得挨多少脚。
所以我还是热切期盼二爷能早点养好伤的。
后来证明,我实在太天真了。
二爷回来的那天,是我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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