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悦见了“咯咯”

笑,一屁.股坐到他爸爸身边道:“我来我来!”

二话不说就把他爸挤走了,颇有一点儿迫不及待的味道。

会打麻将的人都知道,这东西有瘾。

出国这么多年,嘉悦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再接触我国国粹,手早生了。

这会儿旁观了半天,早已心痒难耐,等不及要上场了。

原本她还准备哄她妈开心开心的,谁知道一坐下来就什么都忘了,接连赢了两局,直乐得她见牙不见眼的,仿佛比从前谈了几百上千万的生意还高兴,眼看着她满脸兴奋地往怀里搂钱,这回不仅她妈的脸色不好看,连她小姨也开始嘀咕了。

潘雪梅眼皮子微抬,忍不住开始数落起女儿:“这么些年不在家过节,我以为是长进了,谁知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儿眼色也没有,也不知道孝顺孝顺长辈。”

她大姨和小姨满脸赞同地点了点头,就差也跟着说句“就是就是”

了。

嘉悦:“……”

连忙狗腿似的凑上前道:“知道知道,孝顺长辈这我还不会吗?要不这样,今天晚上咱们在座的不论谁输,全部算我的好不好啊!

“好啊!”

她大姨小姨齐声振臂欢呼。

潘雪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

这就对了嘛,劫富济贫,谁叫楼嘉悦最有钱。

没了破财的压力,这三人的表情立即放松下来,一面摸牌一面开始关心起嘉悦的终身大事,这个说:“悦啊,你婚事怎么还没着落呀?你看你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这么挑呢?”

一个道:“就是。

再挑下去可就真成了老姑娘,小心真嫁不出去!

眼光可别太高,差不多就行了……”

嘉悦最烦这个“差不多”

,一面摸牌一面故意傲娇道:“再着急也得找个顺心的呀。

喜欢的话,千万富翁也嫁,不喜欢的话,亿万富翁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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