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墨翻翻白眼,“男未婚,女未嫁,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父亲不会应的。

“干他底事?”

唉,我若似你,事情易矣。

我若是你,又何难有之?错只错在,造化弄人。

“他是父亲,父母之命……”

“呸呸呸,”谌墨袖甩得猎猎生风,“谌侯爷的女儿已嫁入了亲王妃,而雪魔女的女儿,想嫁谁就嫁谁,谁管得了你?”

“你还说!

”谌恕眼际泛红,“正是因着母亲这一面,就更加不行。

他叫娘一声大嫂,是我们的长辈,有违伦常的事……”

谌墨咭咭怪笑:“若你当真是雪魔女的女儿,莫说有违伦常,就算伤天害理,也是稀松平常嘛……”

“小兔崽子,又在说老娘的坏话了是不是?”美玉相击的音嗓,撩远及近,珠帘遭风撩动,叮叮生响,一道绚丽形影,由挑开的轩窗飘入,兰指尖尖所向,是长榻上忤逆不孝的诋毁者。

“谋杀亲子,你良心何在,救命啊——”谌墨又滚又爬,满室蹿逃,且以冷美人谌恕为屏,左挡右阻,最后不得已,尖叫着扑上去,手脚并用,将绚丽的来人缠个结实。

“谋杀亲子,天地不容,雪魔女,你手下留情哦。

苏远芳气笑,抱住女儿纤薄长躯,一手重拍在她翘臀,“给老娘乖乖下去!

“先香一个。

”凑过娇艳小嘴,印上个重重响吻。

“小兔崽子!

”苏远芳回之的,则是在她腻不留手的芙颊上一把浅拧。

谌恕见了,唇际漫出浅浅笑意。

对娘亲和墨儿这份相依相存养成的默契,自明白永远无法介入那一刻起,便不再存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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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说,劫你的,是东漠人?”

谌墨大眼眨巴眨巴:“娘,孩儿建议,你该将关心放在救我的人身上。

“何意?”

“因为,若非在林州换船时巧逢西域来使,你的宝贝墨墨如今,怕是已成了东漠人的刀下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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