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卷宗资料保留原始档案后,都进行了隐名处理。”
“张队的嘴真严,跟他共事这么久了,不仅从来没跟我讲过这些,他甚至连对方叫什么都没提过。”
成钰恍然,“怪不得那些文书里,只要提到她,用的全是代称。”
“除了原始卷宗,其他资料全都修改过了。
导致张队长在2009年侦办赵有田家中毒案时,都保持着这个习惯。”
“可赵玉兰他们肯定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呀?而且我看牌坊村的人都记恨她,这样保护有用吗?”
“她的证人身份是保密的。
牌坊村那些人记恨她,是因为警方的打拐行动是从她逃跑后开始的。
但是他们不会想到,一个被他们当成牲畜一般的女人,会为警方提供大量的破案线索。”
“就是我,也不知道她原来叫什么名字,现在叫什么。”
陈朗补充,“这事都过去十几年了,除非她自己出现,不然这些人很难找到她。”
“这真是个好消息。”
成钰的心情由阴转晴,“那她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她真的是超级英雄。”
“没点韧劲,怎么可能在那种环境下读完高中,考上大学。”
陈朗忍不住感慨,“只是可惜了,遇上这么个父亲。”
“那她后来……有再去读书吗?”
“我不知道。”
“一定是去读书了。”
成钰想到对方,询问赵玉兰后产生的阴郁感一扫而空,“那她一定会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陈朗没有在这时候扫兴,但他有件事需要提醒成钰:“刘贱妮的案子,没有被告人详细信息,无法立案侦查。”
他顿了顿,“人不能一直住在局里。”
“这事我知道的。
她现在就在局里食堂工作呢,等过年放假,我就带她去北京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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