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忙到日以继夜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知道。”

成钰站起身活动一二,想问问爸爸最近的工作情况,忽想起前两天在光明村遇见杨若楠的场景,“老成同志,你可不能违法乱纪啊。”

“瞎说什么呢,你爸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成惟猜出女儿一定是最近遇见这类案情了,“遇见什么案子都别往心里装,侦办案件后要及时去做心理疏导,是不是受了影响所以不开心?”

“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想你和妈妈了。”

“哎呦,怎么掉金豆豆了。”

成惟心疼,“之前跟你说,去外地工作会很辛苦,这下信了吧?”

“我没事。”

成钰抽纸巾擦了擦眼睛,“爸,我问你个事啊。

如果我现在要异地调取北京那边医院病人的就诊记录,需要走什么审批流程呀?是要对接那边片区的派出所吗?”

成惟小声问:“你是不是嫌麻烦,要爸爸帮你啊?”

成钰被父亲的反应逗笑,板着脸严肃道:“老成同志,你这是在违法乱纪的边缘蹦迪呀。”

“行啊,都学会钓鱼执法了。”

……

窗外的雷声渐息,它们在夜幕撕开了裂痕,又将天河之水自裂口倾灌至人间。

大雨倾盆,像是要彻底洗刷掉这座城市蒙上的浮尘。

成钰享受着清爽湿润的凉风,写完了申请调查材料,又查找情况类似的尸检报告或者学术论文。

张姨来检查楼道窗户,发现成钰还没休息,“又加班啊?”

成钰站起身跟张姨打招呼,“忙忘了时间。”

“一点多了,早点睡哦。”

张姨提醒道,“对了,你那个朋友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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