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邵经年去冰箱取冰块的身影,白芷心中有阵阵暖意涌上心头,那暖意比冬日阳光还温暖。
等邵经年取完冰块回来,又一次轻轻抬起她的脚,放在他自己大腿上,脚踝处一阵冰冷与疼痛,让她没忍住又“嘶”
了一声。
邵经年忙投来心疼的目光:“可能有点疼忍一下就好,如果不及时冰敷会越来越肿的。”
因为两人距离很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比先前急促不少,眉头紧皱,双眸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脚踝,眼眶微微泛红……
他好像很心疼她。
心房猛地一悸,从小到大,除了已故的父亲外。
邵经年是第二个因为她受伤而眼眶泛红心疼她的人,甚至连严寒生也不曾如此。
突然,她很好奇一件事,他为什么喜欢她?
心里这么想,她嘴上也诚实地问了出来。
闻言,邵经年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深情地睨了她一眼:“等你成为我的邵太太我再告诉你。”
“小气鬼。”
她没好气地娇嗔了一句。
不想说就直说。
邵经年喉间溢出一串轻笑,旋即反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严寒生好像比我更优秀,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而不喜欢严寒生?”
白芷愣了一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抿唇笑。
她没想到邵经年也有男人的通病,爱吃醋,喜欢与前任作比较。
装出一副凝思苦想模样。
两三秒钟后,她嘴角隐逸一抹不可察的浅浅笑意,语气认真:“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三年前没嫁给严寒生,严寒生在我爸厂里从一个端茶倒水的厂长助理到变成副厂长,后来又单独出去成立了寒生制药,他白手起家论能力论长相真的是十足的钻石王老五。
我要是嫁给他,我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最关键他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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