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舒容,舒适的舒,容易的容,我和你差不多大,你叫我阿容就好。”
钟杳杳点点头,大方报上自己的名字,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名字拆开解释:“时钟的钟,杳无音讯的杳。”
舒容说:“我知道你的名字,段先生和我说过,你的名字出自一首诗,很好听。”
钟杳杳愣了下,随即笑笑,礼尚往来,她也夸了下对方的名字。
舒容比划着桌前的椅子,说:“我们快坐下吧,不然要一起互吹彩虹屁到天黑吗,这也太对不起段先生给我开的工资了!”
钟杳杳被她的话逗笑,拉开椅子坐下,但还是觉得不自在,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同龄人正常社交了,总感觉哪里别扭。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太想承认——对方是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甚至看上去和他十分相配的优秀女性。
至少在钟杳杳看来,把她们俩放在段星寒的家人面前供他们挑选,一定是舒容胜出。
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又荒谬至极,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这也太过草木皆兵了!
怎么把谁都当假想敌。
虽然眼前的女老师怎么看都像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但这关段星寒什么事。
钟杳杳端坐在书桌前,虚握着铅笔,神色有些恹恹的。
舒容突然问道:“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段先生特地交代我,说你的注意力容易分散,坐不久。”
钟杳杳大惊:“他还跟你说这个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