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叽哩哇啦,这次侍剑弟子却没再翻译,岁岁自个从那零散的字段里听出了个大概。
在骂他师兄。
嘭地一声,岁岁一掌竟将案几拍得粉碎,小短腿往椅子上一站,堪堪跟绷带少年一样高,他眉宇间满是阴郁,咬着牙道:“你活得不耐烦了。”
绷带少年缩了下脖子,随即想起这是在自家的洞府,怕什么,当即又梗起了脖子。
他被护短的长老宠在门下,什么话都敢说,根本不知道自己冒犯的是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弯弯绕绕哪能是一人之力可阻。
偏室里,宋祁心头不知怎地一跳,端茶的手抖了下,茶水顷刻泼了几滴在衣袍上。
他倒是没在意,来时路上,衣服就被雨淋得半湿了,也没有用灵力烘干,就让它湿着。
长老浅饮了口热茶,慢悠悠道:“弟子们间的事,哪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本该的。”
宋祁放下茶盏,道:“这次是岁岁做事太过,作为师兄礼该代他赔一声不是,长老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
长老神色缓和了些,并没刻意为难他,反倒叫人上了酒水跟点心,邀请道:“我门下弟子说话不知礼数,也是我管教不周,今日不如喝开,这事便了了。”
酒是琼汁仙露酿的,点心也制得精致好闻,宋祁馋点心,却并不馋酒。
他向来滴酒不沾,穿来前是,原主亦是。
玄真门上下都知他不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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