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眼实时汇率电子屏,稍微算了下,淡淡道:“没事,不差这一百多块钱。”

说完便接过那一大包食物,满意地走了。

潘立书跟在后面,被他那地主家傻孩子般的气质秀了一脸。

“你毕竟还是个学生,就算不买东西他肯定也能原谅你。”

“嗯哼?”

杜清劭挑了下眉,目光落到对方左手中指的戒痕上,反问,“一直都没问,你和金骋哥结婚了吧?”

“怎么突然问这个?”

潘立书也下意识看了眼中指,摇头笑了笑,从脖子里取出一根系着男式对戒的链子,“可以啊,小崽子的眼睛真尖。”

杜清劭拎着两大包零食笑了笑。

潘立书缓缓道来:“我本科毕业后出国留学了六年,期间分分合合,中指的戒指都没取下来。

对外我也一直说自己订婚了,就是相信之后肯定有机会复合。”

“异国恋辛苦吗?”

“嗯,”

潘立书搓了搓那枚对戒,刚才含情脉脉的语气又变得不正经起来,“不过没办法,谁叫我当初把学长灌醉骗上床,总归要对他负责的。”

“他是你的学长?”

杜清劭有些吃惊。

“看不出来吧?我比金骋小两岁呢。”

他嘿嘿笑了几声,“骋儿不愧是学中医的,把自己保养得那么好。

二十岁的时候更加细皮嫩肉,谁不想对小美人犯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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