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衡从床上起来,调暗了壁灯,随意套了件衬衣,解下腕表和戒指,去厨房为她清洗了。

倒也可以请阿姨,但两人都不喜欢屋子里有陌生人存在。

睡到一半的时候阮恬醒了一次,她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是陈昱衡在洗澡。

她放松地躺在床上,侧过身,看到陈昱衡摘下的腕表、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他现在戴的是一只伯爵piagetaltiplano,纯黑表盘,非常好看,他常戴这只表。

而戒指则是一个朴素的铂金环,戒面略宽,嵌了一圈碎钻,环内用拉丁文刻了阮恬的名字。

戒指是阮恬送的。

从她大学毕业开始,陈昱衡就不断地求婚,但是阮恬忙于学业和工作,实在是没有空闲。

所以两人就先订婚。

其实阮恬没答应结婚,除了太忙之外,还有别的顾虑。

比方说,阮恬现在都不是很清楚陈昱衡的究竟实力。

她只知他父亲已经把家里的生意发展得很厉害。

到了陈昱衡这一代,他实际掌管一个跨国集团,主要涉及跨国贸易和投资,规模非常大。

但究竟是什么,有多大资金实力,阮恬不知道。

只要她不打探,陈昱衡好像也不会告诉她。

他们这些人,始终是洗不干净底子的。

而且陈昱衡真的很忙,他可能在一个月内辗转三四个国家,留在国内的时间很少,尤其也是这一两年。

阮恬也不愿意在结婚后,两个人还是这样的状态。

阮恬摩挲了一会儿戒指,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片刻后她意识到了,戒环内太过光滑了。

只有经常被摘下戴上,戒面内才会如此光滑。

她把戒指放了回去,心中突然有一丝凉意,她静静地想了会儿。

陈昱衡洗澡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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