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岑清伊可不敢惹了,且不说江知意本身让她没辙,她的那圈朋友也都不是善茬,一个国际名模,一个牙科医生,还有那个栗色卷发也不好惹。

岑清伊现在只等江知意好了,她立刻讲清楚,两人就此划分界限,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岑清伊静静地欣赏睡美人,目光不由得落在耳朵处微肿的腺体标志上。

真的发炎了吗?岑清伊凑进去瞪大眼仔细看,上面好像沾了一根发丝,她嘟起嘴巴刚想吹走,江知意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要偷钦我。”

是陈述句,江知意略微沙哑的嗓音有点性.感。

岑清伊无言……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你都为自己想偷钦的念头而羞耻吧,脸都红了。”

床上的人都是陈述句,似乎已经认定如此。

岑清伊脸红红的,其实是从外面回来冻的,“我这是冻的!”

岑清伊最不喜欢被冤枉,偏偏江知意还在说:“你就是想偷钦。”

气头上的岑清伊口不择言,“对,我就是想偷钦,怎么了!”

“你可以光明正大。”

“……”

岑清伊气鼓鼓,床上的人倒是勾起笑,分明是在逗她。

“看来你好了,有些话我们得说清楚。”

岑清伊不想等了,“之前的事,我们差不多可以扯平了,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也请你的朋友们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岑清伊连珠炮地说明自己的观点,她自顾说完站起身,“我会做完早饭再走,你好好休息吧。”

不给江知意任何机会反驳,岑清伊抓起地上的一沓资料出去了。

最快速度做完早饭,岑清伊悄无声息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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