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水草,此处刚好是芦苇丛。

音儿可以此蔽体。”

“伯约,谢谢。”

她感激他对她的怜惜。

夜来临,彼此皆饥寒交迫。

伯约与她分吃了对果,只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

三更天了,冷,彻骨的冷!

远娡再也坚持不住,往河中摔去。

伯约扶过了她,她的身体冰冷,嘴唇冷得开裂。

他的心猛地缩紧,他不愿她受苦,不愿!

忽然间,暖漫溢开来。

伯约用自己的身子暖着她,为了不被衣布堵住毒气散发,他除去了自身衣服,陪着她忍受着彻骨的寒冷。

“是我连累了你。”

远娡很是难过。

“若非我抢救不及,音儿又怎会遭此罪过。”

他道。

“是我不对!”

她恼自己。

“音儿真是小孩子!

好,是你不对!”

伯约爽朗的笑声冲淡了彼此的尴尬、害羞与阻隔。

水草芦苇环绕着彼此,解去了她的羞涩。

她觉累了,伏在伯约怀中沉沉睡去。

如是这般熬了两天两夜,伯约只吃些许的对果,把其余的都让给了她吃。

但远娡浑身发冷,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熬不住了,“伯约,冷!

我们上岸,烤火好吗?”

伯约吻着她的额发,“我们还差一天就成功了,坚持住。”

“伯约,我们还是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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