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傅刑笑嘻嘻去捉游屿的腰。
游屿怕痒,见傅刑的架势便下意识去挡,可他病号一个,健康都斗不过傅刑,现在更不是对手。
傅刑将游屿挠地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花都笑得流出来,可不知为什么游屿笑着笑着忽然有点想哭,不是那种笑哭,而是他真的想流泪。
想不顾一切的流泪,想不顾一切地大笑。
他逐渐蜷缩起上半身,头抵在傅刑腿上,双手蒙住眼睛,大口呼吸平复心情。
“小屿,小屿?”
傅刑拍拍游屿的后背,正欲说什么,一抬头却看到后视镜上薄覃桉投来目光的双眼。
薄覃桉缓缓对傅刑摇头,傅刑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头,无声地安抚好友。
薄家在别墅区最深处,郊区本就清净,薄覃桉挑选的房子又离其他别墅远,更显得荒无人烟。
已经不算是寻求安静,远离人群,倒像是特意孤独的意味。
仿若一座孤岛。
薄邵意丝毫不知来时发生了什么,兴高采烈帮游屿搬东西,游屿继续由薄覃桉背进家。
这次游屿沉默地趴在薄覃桉背上,这里空气都是湿润的,肺部在迅速适应这里的清新,在车上时脑袋涨得厉害,此时才稍有缓解。
“药带了吗?”
薄覃桉将游屿送到客房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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