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薄覃桉立即发动车子,并问游屿有没有什么新想吃的。
虽和薄覃桉已经很熟悉,但游屿仍旧不适应每次见到薄覃桉,都让对方请自己吃饭。
他婉拒道:“作业很多,我想回家写作业。”
“最近学习紧张吗?”
“还好。”
艺术班的学生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好似约好般一夜之间空了大半个教室,为班级内的学习氛围,老师让剩下的学生都挪至前排添补空缺。
最后一列的游屿不可避免坐到另外一个极端,讲桌前直对老师的第一排。
对于所有学生来说,第一排的座位十分玄妙,处于坐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小动作能够被极大可能忽略,也经常在犯错或者是被叫到上黑板写题的边缘反复试探。
尤其晚饭后晚自习前的班主任亲自考察单词默写,被叫到的人需要上黑板听写。
十字路口是红灯,游屿看薄覃桉要走的方向问道:“不等他吗?”
他指的是沈白詹。
游屿第一次叫沈白詹叔叔,被沈白詹抱怨叫老了,他又要叫沈老师,沈白詹更摇头说他配不上老师这两字。
“叫我名字,沈白詹。”
沈白詹说。
这哪能,辈分多乱,搞得游屿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
“不等。”
沈白詹既然只让游屿一个人出来,那一定是不像见薄覃桉,薄覃桉也犯不着贴上去。
游屿是薄覃桉带着认识沈白詹,沈白詹请游屿看点映会,薄覃桉自然要有所表示,小孩什么都不懂,大人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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