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说啊,当时群臣相压,皇上一怒之下,云初小姐又不想将事闹大,这才主动请求把太子和她的婚约给解除的。”

“竟还在这事。”

“我也是听宫里传出来的。”

“左右看来,云初小姐都是受害者,又谣言四指天煞孤星,我看,这事……说不定是背后有人……”

“嘘,你小声点。”

似乎,静了些。

然后,须臾,又有人压着声音道,“那南延国师预示什么天煞孤星,与南延皇上不合,可是南延皇上现在不是也醒了吗……”

“就是啊……”

无限唏嘘。

云初听到这里却放下一帷幕,偏头笑盈盈的看着景元桀,“坊间这高谈阔论的人有你安排的吧。”

闻言,已经拿了一本书在手中的景元桀抬头,面上有笑意淌过,自然是默认,只是,须臾,又道,“不过,京二至今未找到。”

“估计京兆尹最近不好过,我听说户部尚书可是每日跑了皇宫,就去找京兆尹唠嗑,还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

云初微笑。

景元桀点头,“关键是,李才还是没醒。”

“法子都用尽了?”

云初询问。

景元桀这才将手中的书拿开,眉目间似有忧绪,“之前顾着你……晚些,我亲自去看看。”

“得了吧,可别又洗掉一层皮。”

云初撇嘴,这么个洁癖成狂的人,之前碰了宋玉就已经,现在再……云初想着忽而眼眸一亮,似想到什么般,看着景元桀,“对了,听说宋玉最近特别不消停,又是大夫一列列的自忠勇侯府鱼贯而出……”

“忠勇侯如此劳心劳力,精力旺盛,不做点事情,太对不起他。”

景元桀道,语气平缓,明明惊天大手笔,却一语带过。

不过,云初却是知道,云花月之事,忠勇侯是脱不了干系的,只不过,人家的大盘是安王而已,

此下,正是多事之秋,也不好再将忠勇侯拉下水,真拉下水,揪根问底,估计皇后要翻天,她倒是不怕皇后,也相信景元桀,可是,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忠勇侯府皇亲贵族,本又世袭百年,所牵连的必是万丝千网,盘根错系,两个字,麻烦。

这样也好,忠勇侯的好儿子宋玉就够他喝一壶了。

不过……

“忠勇将军呢,你打算如何处理?”

云初想到这个,面色有些复杂,毕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景元桀之前所说,一人之罪,不必满府累及,可是,这总要有一个十足的罪名才是,留着忠勇将军这个定时炸弹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与忠勇侯那些阴暗相谋的心思相比,他这可是真真切切的谋逆该要诛九族的大罪。

而且,忠勇将军府和忠勇侯府都是世袭,据说,当时还是一起封侯封将,也保不定这其中……这杀了倒是简单,堵不住悠悠众口,不杀吧,不可能,好歹是忠勇大将军,是有位阶的,手段太明显,绝对又会令朝野动荡,臣心不安,再来个坏心眼的,将事情牵连至她身上,那……

“中风。”

云初正思索着如何不动声色的处理得漂漂亮亮,便听景元桀简单而干脆的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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