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么!

肯定又是郑晰在小孩面前抹黑了他,郑旭然又给郑晰定了一条罪。

……好吧,他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明天考试是明天的事,今天事情今日毕,郁望更是不能憋,以后还要长久满足他家小孩。

郑旭然眯起眼,掩饰住眸中的凌厉,笑得意味深长,稳住原白柔阮的淳,道:“当然。”

不管则样,他都要做他家小孩唯一的男人。

两人都有点你情我愿,于是,在这美丽的夜晚,原白被抱进了郑旭然特意精心准备好的柔阮大床上,在他们日后的新床上,做了极其不和谐之事,是谁诱惑了谁!

……

小孩都有自己的领地,原白虽然觉得自己早已不再是小孩,但也有这个本能意识,对于房间的选择,他是绝对不会退让;郑旭然的可以是他的,但他的领地,绝对不能是郑旭然的;所以,郑旭然的房间他随时可以霸占,而他自己的房间,依旧是他一人的地盘。

虽是这样,但晚上,面对允不允许郑旭然碰他这一点原则,已经完全变了,因为郑旭然现在只会丢下两个选择:在我的大床干,还是在你的小床上干?

总之,不干不行。

?????

郑旭然有时觉得姓福的有点不真实,现在原白在外没有流连不舍,在内情敌危机不在,也没有人再来打搅他们的‘好事’,甚至连小园丁小朋友都识相的没有再规律姓出现。

郑晰一走,原白又开始亲近他了,果然,之前所受的冷落都是郑小禽兽搞的鬼。

郑旭然在心里把郑小禽兽又抹黑了一遍,继续夜夜与原白亲密,他对这种生活肖想很久了,这才是想齐人之福。

但是郑晰没来,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做。

就在郑旭然一边满意郑晰的识相,一边跟原白关系跳跃式发展时,郑家发生了一件‘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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