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昏迷期间几次醒来的情形,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人影喂她喝药、帮她盖被子,她以为是爹爹,撒着娇往人家怀里钻了好几次。

可是每次都被推开,于是她好像还哭了,那人最后怎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楼晚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还是之前那个奇怪的地方,房中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熟悉的,此刻的她内心一阵恐慌,迫切地想要回到魔教中去。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身下这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醒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

楼晚愣愣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想到之前自己那狠厉的一口,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完了完了,他不会是来报仇的吧?她真不是故意要咬人的……谁叫他那么对她。

见小姑娘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儿,景骐也不打算追究她私闯民宅、胡乱咬人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把她送走。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今早他上网查看了一下有没有关于他家里这一位的失踪消息,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有。

明明都过了三天了,她家人朋友联系不上人都不着急的么?

见那个宛若天神般好看的男人没有丝毫生气或报复的迹象,楼晚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她平时刁蛮任性,但也会审时度势。

如今的她,身处异地,对这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身边没有丝毫倚仗,还是不要硬碰硬了。

“……我家在佐城外的西吾山。”

楼晚沙哑着声音开口。

景骐见状良心发现的倒了一杯温水给她,“佐城?哪个省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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