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抱臂道:“噫,这天都快黑了,别说瘆人的。”
鸱尾则左看右看,还蹲去逗鸡玩,“师父,我们是借宿一晚,明日出发去豫章山吗?”
夜昙想了想,喊:“姚二哥?”
姚二抓了一把碎茶末出来,“李娘子?你们进来坐啊,怎么在院中杵着?”
夜昙:“方才你说的旌阳令炼剑得道的豫章山在何处?我们想去祭拜一番,也算是见晓当地的圣人。”
姚二抬手一指:“倒是不远!
你们喝杯茶我带你们去便是,若腿脚快些,天黑透前我们还可以回来的。”
几人顺着去看。
果然不远处有一矗立高峰,来时得见,其山顶积雪,莹莹生辉,眼见是拔出天际——这么高要爬到何时?
“衣冠冢在山脚下,不在山顶!”
原来如此!
姚二热情,可他跟去多有不便,夜昙便道:“姚二哥在家好生歇着便好!
我们腿脚的确快,赶着就回来了,你不必带路!”
鸱尾站起来不同鸡玩了。
他师父驾车几个时辰、下山又奔波,一路没歇息却依旧风风火火,一个晚上都等不得。
都是为了他少一天苦楚。
姚二也不再劝:“那你们小心着点。
我正好去找屠户杀猪。
我们宛谷村的习俗是一户杀猪户户分。
户户也添杀猪菜。
待你们回来,给你们摆一桌乡野宴席,别嫌弃!”
他说着讲着便去猪圈忙了。
几声猪哼有力,可见被斑锦咬得倒是不重。
几人扬声同他暂别,重新踏上溯源的路。
青葵一步三回头。
柴扉隐没,被拴起来安静的斑锦也变得模糊。
嘲风摸摸她的脸道,“葵儿看什么?”
青葵叹:“从前皇宫中也有恶犬,可总觉着斑锦和它们不太一样…但又不知哪里奇怪。”
这时正路过扛锄头的村民,瞧见一行人各有风姿,停下搭话:“你们是?”
少典有琴道:“我们是外来游玩之人。”
村民点头:“外乡人啊!
村中无客栈,你们可寻到落脚处了?”
少典有琴:“正在姚二家中落脚。”
村民:“哦,姚二啊!
姚二孤身一人,屋子倒是够收容你们!
来的都是客,我去招呼大家给你们添些当地餐食。”
嘲风笑开了花,还在客套:“麻烦了,麻烦了!”
村民道:“不麻烦,也都是粗茶淡饭,少见外乡人,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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