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漆夏看了一眼地上的行李箱,说道:“我从漆家搬出来了,你要是想把那个包寄给我的话,等我给你个新地址吧。”
片刻后,傅庭燃好听的声音响起,“新地址可以给我,但是我不会给你寄。”
“嗯?”
“等我回去,”
傅庭燃的话语间夹杂着几分浅笑,“我亲自交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漆夏的脸瞬间一热,明明隆冬腊月,却仿佛置身火炉。
“好。”
意大利,某私人医院内。
白茫茫的病房因床头的娇花而多了几分生动,温绥在病历本上记录下今天傅庭燃的情况。
他微微抬眼,看着傅庭燃眼前的纱布,询问身边的小护士,“今天情况如何?”
“不错。”
“嗯,你先出去吧。”
“好。”
小护士离开以后,温绥清冷的面庞上才有了些许的情绪,他把病历簿放下,走到傅庭燃面前,伸出手去将他眼前的纱布一层层揭下。
“试着睁开眼睛。”
傅庭燃倒是很听话,微微掀开眼皮,时隔数月,他再度得见光明,这种喜悦不是一句失而复得就能总结的。
此前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设计伤到了眼睛,被人送到了医院,当时醒过来人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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