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过去隐秘在角落里的那些心事,总别扭地藏在心里,现在突然被充满好奇心的寻宝者挖出来了,却一点都不恼火。
也许,木清柔是对的。
觉得被公之于众有点难以启齿,又隐隐期待着会有那么一天,自己默默心动了那么久的人,能明白那份心意,那份充满徘徊犹豫,怀疑挣扎,酸涩苦辣,可只要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眼神和礼貌性的关心,又能满血复活的心意。
润蕴望着一身居家服,腰间还系着围裙的温柔女子,长发松松垮垮挽起,脸颊被高压锅的热气蒸得染上一层淡粉色,目光灼灼回望着自己。
她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良久,才憋出一句:“砚晗,我有点后悔,若当初生病,能够清醒一瞬,看清照顾我的人是你。
是不是我们不用费两年时间,傻傻等待了。”
砚晗一只手回抱住她,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围裙,道:“我一直都知道,你选择出国,不是为了谁或者躲谁,而是真正去学习的,为了将来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既然如此,那么这两年,我们该等还是会等。”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李教授想把你留在s大学读博,你倒好,偏要跑到h市来。”
润蕴惊讶地松开怀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开始听李教授说,也不信。
后来你告诉我,回国曾在h市碰到我,这不就串起来了?而且我在h市工作这事,除了我当时的导师,一个人也没告诉的,你居然能一个电话打给我问能不能借住……”
润蕴干咳一声,“总不可能和李教授说,对不起,我不能读您的博士了,我要去h市追老婆吧?”
“我要追的老婆,还是您当年最喜爱的学生呢!”
砚晗笑着捶她一拳:“就你嘴贫。”
润蕴笑着躲过,反握住她的手:“你是承认了?老婆,老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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