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难受,大约是压抑太狠,她全身甚至到了疼的地步。

疼得她快失去理智。

江郁像是看穿了她的忍耐,又用另一只手伸下去:“这里也疼吗?”

南馥被他这么一碰,手臂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她近乎粗暴地一把将人推开:“别他妈乱碰。”

南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她想剥开这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也想抽自己两大耳刮子将心底那点儿掠夺欲彻底消除。

这人在她面前没有攻击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顺从,所以她下意识地想去掠夺、占有,将他圈起来,直至他不能从这间小小浴室走出一步。

甚至管不了他是alpha,还是她的好朋友。

易感期。

无法被镇定剂压制的易感期。

让她的道德感脆弱得不堪一击。

“是因为我是江郁,你才不让我帮你吗?”

江郁趔趄两步,重新站稳,看着她试图用冷水来冷静,近乎自欺欺人的举动:“没关系的,好朋友之间,帮下忙不是很正常么?昨晚你也帮了我。”

听到这话,南馥眼神敛了几分:“周漾也是你的好朋友,所以他易感期的时候,你也会帮他吗?”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猝不及防地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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