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扫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别叫我江郁。”

然而他刚发出声音,两人都愣住了。

就跟重感冒失声了似的,哑到甚至有种磨砂质感。

南馥头皮发麻。

又在心底唾弃了自己一遍。

见她沉默不语,江郁面无表情地说:“也别摆出这副样子来,这事儿谈不上谁吃亏,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

他顿了顿,哑着嗓子道:“下次轻点行吗?”

少年唇角微弯,栗发柔软地垂下来,眼尾敛着,漆黑的眸子如初春残余的暖雪,柔和却又无比晃眼。

南馥呼吸一窒,眸光不定。

心底五味杂陈地泛过一遍味儿后,她掐灭烟,走过去伸手揉了揉江郁潮湿的头发,认真地说:“没有下次了。”

“小猫,”

她语气带着点认命地喟叹,“被你安抚过,我已经好很多了。”

江郁这才露出点笑容,想到什么,他歪了歪头,眨了下眼:“那你夸夸我?”

第30章小学妹江郁气笑了

难以忍受的冲动热潮过去后,南馥以为这次的易感期应该能轻松不少。

然而也许正是因为熬过了最痛苦的阶段,所以易感期的其他症状便开始相继涌现。

比如特别依赖人,情绪古怪,还比如强占欲尤其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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