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咳咳。”

叶西桥呛出嘴里的牛奶,睁大眼睛看向裴修远。

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他保守?

裴修远拿起纸巾,咋舌,“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一惊一乍的。

难道我不像?虽然我知道我这种好男人万里挑一,百年难得一遇。

但我已经是你的,你不用这么激动。”

叶西桥抢过纸巾,屁股只坐了半个椅子,冷哼,“吃你的饭,饭都堵不上那你的嘴。”

她低头嘬牛奶,余光偷偷瞄向表情平静的某人,

他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保守?那昨天是狗亲的她。

和公狐狸似的,还说自己保守。

西门庆说自己专一,鬼才相信。

叶西桥愣住,越想越不对。

万一他们发生什么,好像不算是婚前。

这混蛋想的可真是美,他们刚见面的时候,他说他对她不感兴趣,现在怎么总是暗示她有的无的。

什么他是她的,他们又不是真夫妻,说得和真的似的。

叶西桥吐气,反正过阵子就离婚,她想这么多干嘛,自寻烦恼。

思?绪终于走完盘山公路的叶西桥见吴妈回?来,连忙擦嘴戴上口罩,反正她不能让人看到她这幅模样。

裴修远接过药,给了吴妈一个眼神,吴妈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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