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擦洗屁股,这不是你的活儿。”

聂博钊大吃一惊。

当然了,他这仨儿子,原来带的可糙了,在农村的时候,拉了粑粑,聂母顶多用土坷拉帮他擦一下也就完了,在回疆的路上,孩子总挠屁股,这不,陈丽娜断定说是在农村用土坷拉擦屁股染上了痣疮,正替孩子涂着药呢。

人嘛,别的学不来,懒惰这东西是最富感染力的。

聂卫民才从懒疙瘩变的勤快点儿了,他爹又懒起来了。

陈丽娜一听就急了:“姓聂的,我现在所作的所有的一切,可是在还你上辈子的人情,咱们就说个难听的,我一个女大学生,还有个兵哥哥在后面等着娶了,我凭啥嫁你,又凭啥帮你儿子揩屎揩尿啊,他们又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

我要高兴,愿意干,我就干,我要不愿意,就是你擦。”

“别再跟我说什么上辈子,小陈同志,我是个唯物主义论者,只信马列,你的来意我大概知道,求求你,就是不要再提上辈子的聂博钊,他就是个混蛋。”

陈丽娜噗嗤就笑了,说实话,要不是自己重生了,她也不能相信重生这种事儿呢。

于是她说:“那我也许真是个苏修了,这下你该信了吧?”

哎呀又撒娇了。

关键是这大姑娘她长的美,漂亮,皮肤白皙腰肢细软,通身上下,一股子让男人觉得心痒痒的劲儿。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行行行,我擦。”

聂博钊说着,赶忙儿就起来了。

他身材高,厨房门又窄,出门的时候,陈丽娜就听见哐的一声,肯定是碰额头了。

不过,虽说看起来粗手大脚,他干起儿子的事儿来,可不马虎。

三蛋儿专用来洗pp的小盆儿兑上热水,打上香皂,他仔仔细细的给洗干净了,这才把治痣疮的药给孩子抹上,嗯,才两岁的小三蛋儿白白净净香喷喷的,这样子,晚上陈丽娜就愿意搂着暖烘烘的小屁屁睡觉了。

聂博钊看起来似乎颇有几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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