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医生将红花油倒在掌心,已经做好了要治疗的准备,游屿实在是不敢忤逆薄医生,哆哆嗦嗦递上爪子。

薄覃桉的手劲很重,揉第一下时游屿便已经要痛呼出声,好在接下来薄覃桉放轻了点,游屿嘶嘶倒吸凉气,凉气吸入太多,他捂着嘴打嗝时薄覃桉终于忍受不住道:“知道戏精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会,您教我呗。”

游屿抬杠。

“游屿。”

薄覃桉沉声。

游屿立刻道歉,“但薄医生,您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不是想看大海吗?”

可那不是开玩笑吗?

男人掌心温热,红花油越揉游屿的皮肤越烫,游屿垂眸看着薄覃桉那双修剪干净,只要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便会凸显,只有皮肤冷白的人,血管才会呈现蓝色。

这是双做手术的手,用来拯救生命的手。

游屿忽的笑出声,声音像是含着棉花般软乎乎的。

他对薄覃桉说,“我的母亲酷爱画大海,尤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如果我们去看海。”

“我想带上画板。”

薄覃桉:“好。”

“每次看海,她都不会带我。”

舒少媛说大海太神秘,注视的久了会眩晕,她希望游屿永远不要去试图了解大海,或者是画出它。

“因为她只会画大海。”

游屿又道。

只有画大海,那些收藏家才会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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