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是翱翔于九天的雄鹰,生儿不凡,可就苦了她!

“陈老九你的真名叫什么?”

只是闷头赶路的话,田园园老是情不自禁的瞎想,正好骚扰一下陈老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陈老九摆摆手:“我忘了。”

“这也能忘,你是不想告诉我吧!”

“知道还问!”

“不说拉倒。

我跟你说个事吧,我查到玉楼的真名了!”

陈老九拉了拉毛驴的缰绳,毛驴顺着他的力道让开路上的土坑。

“挺能干的,说来听听!”

“他原名宁阙非,别说真是挺好听的,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陈老九倒有不同的看法,他说道:“玉楼在我们行话里指得是仙人的住处,也就是有功德的人死后飞升去的地方,取这么个名字不是在咒自己死嘛!”

“你这么说,我倒是挺理解他的。

他父亲本是一品高官,一朝获罪全家流放。

幼时生于高处,忽然落下泥淖,又身不由已,想来是生不如死。”

田园园长叹一声:“他生的如此好,却落得这般下场,果然是红颜薄命,古人诚不欺我!”

“嗯,普通人还是长的普通些,自然不会生什么事!”

陈老九意有所指。

田园园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冷哼一声:“我是长的普通,可是遇到事可不少。

你见过那根骨针吧,我现在手里可是有两根……”

陈老九忽然转头望过来,平日里性冷淡的脸上流露出一份狂喜来,“你竟然有两根?!”

“嗯!

怎么了?你怎么那么高兴?”

田园园奇怪的看着他,两根骨针代表死了两个人,两个活生生的人被骨针戳死了!

陈老九飞快地转过头去,咳了两声,“咳咳!

你看错了,年纪轻轻怎么眼神不好!”

“……你说不是就不是,干嘛还要人身攻击!

有点道德好不好!”

田园园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我现在手里有两根,给我第二根骨针的是个孩子,是他爹的。

而且你知道吗?玉楼、我还有小孩爹,我们三个有一个共同点!

你知道是什么吗?”

她卖了一个关子。

陈老九低声道:“你们三个都是断掌!”

“我去,你好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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