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穷字给闹得?」
张安平一副穷怕的模样:「我们组成立后,上面就拨了两千的经费。
」
「二十多号人要吃饭丶要找房子丶要办事,还要建情报网络,要找线人,要给线人奖励,这点钱够干什麽?」
「我只能动各种歪脑筋了!
」
「这边化点缘,那边讨点饭,总得把特别组维系住啊!
」
张安平说的极其可怜。
齐继泽强忍驳斥的冲动,问道:
「小额的暂且不说,那大额呢?单笔一万五千元,这是化缘吗?这是讨饭吗?」
张安平诧异道:
「啊?这是建校费用啊!
现在这地方是人家西溪小学的新校,我托吴老哥硬是从西溪小学租了过来,我打算趁着这一年的租期,把培训班的学校搞起来。
」
「我是按照三万的标准预算的,和吴老哥说好了一家一半!
」
「那学校呢?」
张安平惊讶的看了眼齐继泽:「齐特派员,现在是冬天啊,怎麽建校?」
「那钱呢?」
「帐上趴着呢。
」
张安平的回答让齐继泽吐血,钱在帐上趴着?这就是你说的日子过不下去东化缘西乞讨?
帐上趴着,这是你说的,要是帐上的钱不够,咱们走着瞧!
齐继泽心里发狠。
「组长,这两笔帐有问题。
」
一名部下的汇报让齐继泽一喜,他示意对方直说。
「根据上海站的经费支出,张世——张副组长举办了两次招生会,两次的报销金额都是一千五,合计三千。
但在特别组的帐上,两次招生会的总花销一共不到一千。
」
齐继泽很满意这颗子弹,冷冷的问:
「张副组长,作何解释?」
「穷怕了啊。
」张安平苦着脸:「因为穷,所以多报了点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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