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转,扭头呸呸呸。
邬招娣现在很忌讳“死”
字。
“明个你爷爷得回去住,这太冷了,洗个脸都要烧水。”
邬招娣道:“索性关了算了,我看好几家民宿都暂营业,等开春暖和了再开……”
“他们关了才好。”
王宝甃道:“我这平均每天要住三五间房呢。”
“有些人咋想的,也都不嫌冷。
这坳里除了光秃秃的树,有啥看头。”
邬招娣整不明白。
“有人就喜欢清净,喜欢颓废美。
我这有个客人包了半个月,每天写写画画吊吊鱼,扛着相机出去转一圈,偷打个野味啥的回来炖,人享受的不行。”
“你哥是不是谈对象了?”
邬招娣问:“晚上电话老是通话中,我琢磨着像是,你抽时间帮我问……”
“你自己问……”
“我问他又不说?你们兄妹俩一个模样,有啥话不能跟我说?我跟个外人似的。”
邬招娣埋怨。
“那你要多反省了,为什么我们兄妹俩……”
王宝甃止住话,不想再说。
邬招娣把脱口而出的话憋住,拧着保温桶打算回家。
王宝甃看她一眼,整理着前台道:“他有心仪的人,怕你不同意……”
“谁?”
邬招娣撇嘴道:“我又不是不开明的父母?子女有喜欢的对象我高兴……反正除了陈家人,我都没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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