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连清越收起银尖枪,负于身后。

他们双方都心知肚明,刚刚的一箭完全可以刺穿他的脖子,虽然对方没有这么做,但胜负已经明了。

“侥幸而已。”

谢玉笙脸色发白,马上被江延喂了一枚止血丹,进而在左臂上一圈一圈地缠上绷带。

他看着江延对伤口紧张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没想到你宁愿拼着自身受伤也要赢。”

连清越眼神复杂的看着谢玉笙:“胜负心如此之重,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劳阁下费心。”

谢玉笙冷淡地道。

“既然技不如人,我也没有资格教你了。”

连清越深深地看了江延一眼,走出了演武场。

“啊?哎,师父,你别走啊——”

江延有点懵,就是一场切磋而已,怎么一个拼着受伤也要赢,一个输了就要走,什么情况?

“嗯…”

谢玉笙闷哼一声,在江延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挤压左臂,刚刚止血的伤口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再次裂开。

他纤长的睫毛微垂,淡色的薄唇轻抿,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谢兄,你怎么了?”

听到谢玉笙的闷哼,江延心中一慌,刚刚谢兄左臂被刺穿都没有发出声音,现在是因为太疼了吗?

“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谢玉笙对着江延‘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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