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袭来,沈箐慈下意识的转侧脸,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阮靖逸而后听着怀里的人喃喃着,语调轻柔,像跟羽毛扫在心尖上,“阮五郎,你真好。”
到第二日起来时,沈箐慈头昏昏沉沉,墨澜来撩起帘子,”
夫人。”
“墨澜,我昨日几时回来的?”
沈箐慈扭了扭脑袋,对昨晚怎么回来的完全没印象。
“子时回的。”
墨澜给夫人穿好鞋子,回道,“阿郎抱夫人回来,夫人身上好大的酒味。”
“阿郎让我们进去伺候你梳洗时,夫人还抱着一个酒杯子乐呵呵笑着不放,着实把我跟墨竹吓了一跳呢。”
“……”
沈箐慈听侍女这么说,忙问着,“那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啊?”
“有啊!”
墨澜直道。
沈箐慈莫得心口提一气,“我……我说什么了?”
“夫人说,就等三年,三年后……”
墨澜边说着边回想,
“三年后怎么了?”
沈箐慈接着问,紧着问。
“夫人说三年后庄子里种的那棵树该是长到屋檐那般高了,届时如果树枝叶茂,就在下面重新扎秋千。”
“……”
沈箐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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