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怀里人快沉睡时,阮靖逸轻轻沉沉怜惜吻了吻她发,“你不是说不离开我的吗?”

“我没说离开你呀。”

沈箐慈柔着声音道。

“嘶…”

沈箐慈吸口气,后愤怒着:“阮靖逸,你是狗啊!”

“那你还想回娘家,一去还这么久。”

压抑着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锁骨处。

但她舒舒服服在他怀里找了个姿势窝着,清软的声音在低沉中响起:“阮靖逸,我发现你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阮靖逸恨不得磨牙,谁说他脾气好。

只不过是只对她迁就而已。

………

第二天,沈箐慈只带了两身衣裳家去。

从回去就粘着母亲,她这赖人的功夫在母亲这里可谓是炉火纯青了。

“母亲,反正今日父亲在兵营也不回来,我挨着你睡可好?”

沈箐慈在自己院里换了亵衣,外头裹了银毛披风就往母亲房里跑。

沈王妃看着俏皮的女儿又无奈又气,放下手中的绣框,掂她额头,“你啊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赖着我。”

跳上母亲的床榻,沈箐慈往里去,看母亲还在绣衣裳,都绣了一天了,她道凑过去,“母亲这这绣的宝贝到底给谁啊,连我碰都不能碰。”

崔嬷嬷去抱了床新被子来,铺在上面,接话道:“王妃近来也爱绣这些了,往前可是厌弃的很。”

“母亲,我也来帮你绣好了,”

沈箐慈挨着母亲,母亲的针法不普,但绣得有些急,少了些精致感,“天色暗了,烛火摇晃伤眼,绣还是白日来好些。”

沈王妃空出一只手去拍她,“咳…咳咳…不用,我慢慢绣就好。”

“你该着凉了,母亲,”

沈箐慈赶紧坐起来给沈王妃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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