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薄覃桉反扣手机屏面。

周未耸耸肩,“行行行,罗那什么,不就是那谁嘛。”

“他那么火,还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周未啧啧,“真爱真爱。”

游屿做完作业又躺在床上看了会电视,江萍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两团不同颜色的毛线,边看电视边织毛衣。

我国勤劳的妇女们总是能有各种各样令人瞠目结舌的特殊技能,比如江萍乐呵呵地盯着电视上的综艺,手上却一直重复着织毛衣繁复琐碎的动作。

江萍不看到底织成什么样,游屿却足足观察了十多分钟。

居然一针不落。

游屿对综艺节目没兴趣,从枕头底下摸出下午写好的作业,只看几眼便觉得困,他打了个哈切对江萍说想睡觉了。

江萍一看表,九点半。

“洗把脸再睡。”

她起身去拿暖水壶。

前半夜游屿睡得还算是安稳,后半夜就没那么轻松自在。

黑夜中,急救车刺耳的声音割破宁静,由远及近,响了将近半个小时,所有住院的病人都被吵醒,江萍披着衣服出去转了圈回来说,郊区连环车祸,货车刹车失灵一连撞了五辆私家车,三人当场死亡,剩下的全部重伤。

游屿让江萍把床摇起来,透过带着栏杆的落地窗向楼下望。

他看到从救护车上率先跑下来一个浑身沾着血的人,那人跳下车和同事一齐将患者从急救床挪到病床上,而后长腿一跨整个人利落地站在病床上,双膝一弯俯身双手交叉做心脏复苏,众人推着病床飞快进急诊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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