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进门就没闲着,卧室地上全是衣服,游屿将衣服都丢进洗衣机。
洗衣机工作时,他坐在餐厅看薄覃桉做饭,直到薄覃桉端着饭菜上桌。
他才劫后余生般,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邵意他,他没听出来是我吧。”
“没有。”
薄覃桉说。
没法做人了,游屿弯腰捂着脸,额头抵在膝盖上。
“我和邵意通过话,说好我回来后见面。”
游屿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我,我真没法做人了。”
薄覃桉俯身将游屿抱起来,“别吃了。”
“我看你也吃不下。”
“先休息。”
游屿惊魂未定,睁着眼两三个小时毫无睡意,最后薄覃桉给他喂了颗安眠药,又让他搂着腰才沉沉睡过去。
……
后来的好几天,游屿看似恢复正常,实则根本没法跟薄覃桉再共睡一张床。
但没了薄覃桉,他又睡不着,整宿整宿地失眠。
薄覃桉心疼他,便也陪着,讲故事或是一起工作。
医生本就休息时间紧张,游屿也不舍得薄覃桉陪自己这么熬,便提出先回自己的公寓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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