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出来之后依旧哭哭啼啼恳求杜灏不要处罚她。
杜灏在清欢那里受了气,心情本就不好,涟漪又吵个不停。
杜灏一时间来了火气,冲涟漪吼道,“你自己做了错事在这里吵嚷什么?滚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永远都不要让我看到你!
滚!”
涟漪第一次看见杜灏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房中,不再做声。
刘子渊看到杜灏气急败坏,又为他的不争替清欢鸣不平。
便说道,“公子大可不必把火气发到一个侍妾身上,她就只是一个帮凶而已。
公子若是真的有意鸣不平,倒不如去找夫人理论一番。
这样既惩治了恶人,又可解了夫人心结,岂不是一举两得?”
杜庸理了理衣袖说道,“刘子渊,你真是越发的越矩了!
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除了茗轩以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尤其是我的家事。
你不要啊仗着我对你有几分信任你就这样,我告诉你,你是茶精,但是你的手伸的有点太长了些,我随时都可以换掉你,请你牢记!”
“小的不敢越矩,小的既然敢说,自然就不害怕后果。
小的自然做好分内的事,同时小的也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小的告辞。”
杜灏看着刘子渊远去的背影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挑战,自己一向珍视的东西好像要被这个人夺走了。
而自己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怎样保护自己最为珍视的东西。
大夫给倓儿看完病,开了药方,提着药箱走在倚梅园的石板路上。
就如从前来的时候一样。
没有丝毫变化。
但是只有住在这里的人知道,此时光景已经大变,再也不似从前。
倓儿吃了大夫的药很快就好了起来,又过了一月有余,涟漪见倓儿好了起来,杜灏也没有怎么责罚自己。
就又张狂起来。
站在清欢楼下大骂起来,“正妻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个摆设。
你也不数数公子多久没有去你房里了。
纵使我有错,公子也不舍得惩罚我。
也不过是一时生气说了我两句罢了。
有的人上次口出狂言还被禁足至今啊!
哈哈哈哈!”
“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张狂!
正当没人敢治你了?滚回去!
别出来脏了我的眼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