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天色不早了,你来服侍我沐浴。”
“是,公子。”
二人搂搂抱抱的去了水榭,一路的笑声就像针一样扎进清欢的心中。
清欢捂着胸口,扶着桌子,脸上没了血色。
秋蕙急忙扶着清欢,“小姐,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清欢强撑着站起来,摆了摆手,独自一人上楼去了。
清欢厌倦了杜灏的隐忍,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这样一个隐忍不发的人。
她宁愿这样互相折磨,也不想低头。
天空依旧繁星点点,清欢躺在青纱帐里,旁边空空的,香樟树影依旧,只是这里的人已不再了。
清欢一人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辗转反侧,又到天明。
“这院子谁是主子也不一定呢,这公子住在哪里啊,谁就是主子。
你以为生下一个儿子就了不起了吗?生孩子谁不会啊?等过些时日,我生下个儿子,你就该搬出去住了。”
清欢还未起床便听见那涟漪在院子里吵嚷个不停。
秋蕙急忙进来关了窗子。
清欢躺在床上说道,“你关窗子有什么用?她要是想骂还由得你选吗?”
“小姐是个好脾气能忍得了,我可是不待见她的。”
“行了,你快给我梳洗,我们去茗轩避避,给你顺顺气。”
“是。
“
清欢梳洗好了,便带着秋蕙去了茗轩,只要清欢一出门那涟漪便是冷言冷语的说个不停,一派泼妇的作风。
清欢也只能忍着,一路垂头丧气的到了茗轩。
刘子渊照例泡了勐海银针来,看着清欢面无表情的,又叫人拿了枣泥山药糕来。
“你吃吃这个,甜甜的。”
“你吃吧,我没心情吃。”
“怎么了?可是他欺负你了?”
清欢是个不禁问的,刘子渊这样一问,恰好戳到了清欢痛处,清欢没憋住,竟哭了出来。
抽噎这说:“他纳妾了。
那个女人还是留春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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