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觉认真地吻上来,他对想要的一切从来都直白,毫不掩饰,哪怕耳朵与脸颊都被红色晕开,眼里蒙上水雾,五指受不住地抓着什么——

可这里不是地表,没有温暖的床铺与被褥,他只抓到一手坚硬的木头。

霍延己抱起桑觉清瘦的身体,放到自己脱下的衣服上,再扣住他无处安放的手,压至头顶。

“考考你,章鱼的喙相当于人类的哪里?”

“嗯……?”

身体完全失控的桑觉没听明白问题。

“这里?”

霍延己揉了连接处,又摸上桑觉红润的嘴唇,“还是嘴巴?”

“嘴、嘴巴吧。”

桑觉也不是很清楚,他是个学渣。

可霍延己又道:“你不是咬过,怎么不清楚?”

“……”

桑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欺负了。

他毫无威胁性地瞪了霍延己一眼,不仅没被温柔对待,反而使霍延己的欺负行为更加变本加厉。

他们都过于渴求彼此了。

这是继很多年前分别后,他们第一次零距离地拥有彼此。

紫色的花瓣撒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的被含|住,还有的还是被含|住。

花瓣的汁水甜津津的,接吻的时候会让彼此的心跳失控。

趴下时,桑觉忽而又有些难过:“你亲一亲。”

这话来得莫名,没头没尾。

但霍延己福灵心至地就明白桑觉在说什么——很久之前,他扎向桑觉后腰的那一针。

不知人心凶险的桑觉被针扎过两次,对方都得到了相应的代价。

但他从未想过,将来会有一针来自他最喜欢的人类。

时间确实过去太久了,桑觉细瘦的后腰已经看不见针孔的印子,一点痕迹都未留下。

但霍延己却精准地抚上曾经受过伤害的位置,那是他精挑细选的位置。

没有骨头,不至于扎进血管,又有足够多的肉,足以叫人吃痛,长点记性。

可桑觉对霍延己永远不长记性。

一个吻落在腰上,轻轻的,带着温柔的味道。

桑觉有时很耐造,有时又很娇气。

比如此刻,仅仅一个吻便让他掉了眼泪。

即便知道桑觉故意如此,叫他难过,霍延己也还是叹息着吻住他的耳朵、脸颊,最后捏过下巴,吻掉那滴欲掉不掉的眼泪,难得低喃着说了句情话:“别哭,我心都要碎了。”

“这里没有人类,你会觉得孤独吗?”

“不会。”

昔日的中将道,“没有你才孤独。”

·

事实上,我们中将也很难孤独。

谁让他的爱人有那么多形态,换着花样陪他玩。

这天,桑觉又不见了。

桑觉偶尔会出门,大概来自一团高级能量的傲娇挽留,怕霍延己觉得这个世界太无聊,总会给他叼回来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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