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满转到母亲的对面,乖乖站定。

郑望飞人在椅中,右足微动,劲风到处,一股巨大的力量袭向郑克满膝盖,“扑通!”

一声,郑克满跪倒在地,他抬头望向母亲,道:“母亲,我做错了什么?”

郑望飞的表情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郑克满却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从小至大,别人家里是严父慈母,自己家却是慈父严母。

有什么心事,他只敢告诉父亲,从来不敢向母亲倾诉。

母亲不是在练武、就是在办公、要么,就是发呆,他和弟弟永远也不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母亲面前,即使自己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依然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说吧,这么些年,你们兄弟俩背着我,对石门做了些什么?竟然连武学部都发来公函询问?就连唐、宋两个一流门派的掌门,都打来电话要和我约谈!”

她的声音,一开始非常轻,越说,就越重,到后来,已经是厉声叱责了!

郑克满没有说话,他双手捏拳,显然在努力压抑情绪。

“小飞,什么事这么生气?”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一个衣着白色长衫,优雅、清矍的老者走了进来。

郑望飞抬头看向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郑陌,你来了。”

这位老者,正是郑望飞相伴近五十年的老伴,郑陌。

他虽是莫氏子弟,却自小展示出极高的武学天份,在征得其父母同意后,改姓进入郑门习武,在竞技台上大展神威,一步步爬到了高层,与郑望飞成亲之后,辅佐她成为掌门,自己则安心教养两个儿子,偶尔对门派事务指点一二。

郑陌性格温和,言语谈吐间自有一股君子如玉的感觉。

他见郑望飞发怒,责骂儿子,便走了过来,揉捏着她的肩膀,微笑劝道:“小飞,有什么事好好说,克满也是快五十的人了。”

郑陌望向郑克满,扬了扬下巴,道:“克满,还不起来,给你爹搬把椅子来?你想累死我啊。”

郑克满悄悄地看向母亲,见她双目微闭,似乎很享受父亲的抚慰。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为自己解围的父亲,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旁边搬了把椅子,放在父亲身侧,自己则乖乖地站在母亲对面。

郑望飞耸了耸肩膀,转头看着郑陌,道:“好了,谢谢你,你先坐着吧。”

说罢,她继续问郑克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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