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语气让简煦惶恐。
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贺闻辞没再允许那两片熟樱桃色的嘴唇犹犹豫豫地张合。
他咬住它们,手把扣子解得愈发快,把简煦身上最后一点遮掩、事情可挽回的最后一点余地一把抛开。
贺闻辞从没有想过要和简煦做爱。
作为一个除了女儿外未曾与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的人,他在情感方面保守得近乎封建。
所以尽管一时未能自持地与简煦接了吻,且之后上瘾般地每时每刻都想亲密接触,他也依然给自己画着一条“不能更进一步”
的红线。
为了挟制自己不过线,他甚至没有准备润滑液和避孕套,这样哪怕他情感崩塌,理智也能把他救回来——理智一定不会允许他伤害简煦。
但贺闻辞没想到的是,简煦会准备这些,没想到向来胆小且怂的简煦只是为了让他开心,就大胆地把自己收拾成干净的礼物送上门来。
他从简煦迈着白皙的腿走进来时就硬了,原想着把简煦从柔软的发丝到明净的双足贪婪地看一遍就作罢,可简煦先是断然否认昭然若揭的情感,又在自己艰难地忍耐时躲躲闪闪地喊“prof.he”
,和第一次见到自己时怯弱地喊的那声一模一样。
脑中的弦断了,贺闻辞只想惩罚这个不诚实的、身为始作俑者却作出一副受害者姿态的人。
他让简煦跪趴着,摆出臀部高翘的羞耻姿势。
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两根也没有困难,他用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着,问:“已经这么柔软了吗?”
简煦说不出口是因为担心贺闻辞不耐烦做前戏,自己先弄了很久。
两根手指把他搅得已经有点恍惚,贺闻辞在这时加了第三根。
三根手指一起刚进了个指节,简煦就胀得没忍住哼出了声。
贺闻辞抚着他的脊背说“放松”
,手指勉勉强强地推入搅动。
简煦额头冒出汗珠,紧闭着嘴拦住羞耻的声音。
好在贺闻辞只是搅弄,没有刻意戳刺,贺闻辞抽出手时他还能跪得住。
但扩张好后迟迟没有下文。
简煦扭头看到贺闻辞拿着避孕套没拆。
他以为贺闻辞不想用避孕套,打了个抖哆哆嗦嗦地说:“不用……也可以……我洗了三遍,很干净,可以直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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