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衿笑笑:“那挺好的。”
又开玩笑:“我们一开始都不敢多看他。
我们还好,女生们纠结得不行,又觉得他帅又不敢多看。”
纸杯边快被咬烂了,简煦只能含混地附和:“是挺帅的。”
是自己作为男生也会被迷了心窍的程度。
简煦这么想着,仿佛能把大部分的过错推给贺闻辞,稍微心安理得了一些,也觉得一定不会再犯。
所以第二天上贺闻辞教的必修课时,他站在讲台前在角落和第二排的座位之间犹豫着,还是在第二排只剩一个座位时快步走了过去。
可贺闻辞一出现在教室门口他就知道自己选错了:他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
他迅速低下头,上课后努力把注意力只放在黑板上。
但贺闻辞边沉下声音讲解一个概念的定义、边把空调温度调低时,他看着贺闻辞衬衣绷出的背部线条再次崩溃地意识到,自己又硬了。
简煦踩着下课铃逃出了教室,在图书馆自习区找到空座,脱力地趴在桌上想,这也太邪门了,连续两天对男教授起反应。
留学异国对可靠的长辈产生了依赖心理?情感因为从未被分配过注意力压抑太久终于爆发?单纯地见到过于美好的事物心向往之?总不可能是喜欢上贺闻辞了吧!
简煦感到困惑,慌张,甚至罪恶。
更令他无力的是,每次上贺闻辞的课,他还是会无法控制地走向第二排,怀的是“这次肯定不会再……”
的赌徒心理,每次都把所有筹码输光:听不进课堂内容,只能机械地记笔记再回家复习,但能清晰明白地感受到贺闻辞的脸、声音、动作、一切和自己过速跳动的心。
简煦本就性格内向,情感方面更是一片空白,对此遭遇只会一边在黑暗中沉溺着加快套弄速度,一边在贤者时间里自我唾弃。
他深觉自己心思龌龊,迟早会受到惩罚,以致贺闻辞在周五下午的课后叫住他时,他吓得松开了手中的笔记本。
贺闻辞上前一步捡起,拍了拍灰递还给简煦:“xu,第三周就要结束了,我想我们需要讨论一下你的科研计划。”
简煦紧张地接过笔记本,声音不自然地升了个调:“谢谢您,prof.he。
关于科研我有一些想法,你想要我现在和您讨论,还是……”
贺闻辞迈开步子:“去我办公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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