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卖,也不卖给你。
”话语是冷的,音调却娇得滴出水,再接再厉,就要把陆显逼死在小c黄上。
他在她腿间磨蹭,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寸,哑声警告,更是威胁,“谁敢碰你,我砍死谁。
”
“我去找总督,五十岁老头,勾引他不难。
”
“那只好先打断你手脚,一条铁链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只让你夜里脱光衣服让我搞。
”
冰冷刺骨字句,温玉听得浑身发寒,后怕,虚张声势,“你敢!
”
“你有胆试一试就知我敢不敢!
”他凶恶地啃咬着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几乎要将她吞灭。
呼吸,低吟,是一息纠缠,余情难忘。
不知过去多久,陆显终于开始收拾残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储物柜与地板上凌乱残破的衣,扭曲绝望姿态,一片片媚态横生,残留着男女间未尽的欲念。
温玉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
他转身来抱住她,皮肤贴着皮肤,默默享受最后余温,他好心给她忠告,“温玉,你要听话。
”
恶心透顶,他要扮演一个高风亮节大恶人,还要胁迫她陪同演出?她气到反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陆生,我天生反骨,学不会‘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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